四十不惑
扎眼的演出
有一种遗憾叫高考
可爱的农民家装工
下一篇4 2018年6月3日 放大 缩小 默认        
上一期  下一期
返回版面 版面导航

四十不惑

□ 闻枫
 

从来,我未曾否认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自己。

记忆里,无数次自作多情,无数次情不自禁。

五月里,一个与我无关的月份,因为太多人的生日发生,所以,我的内心,被季节所打动。

四十不惑,本与我无关,总认为遥远的总归是遥远的,但无情的时光,就像一个鬼才魔术师,他能令遥远的不再遥远。

那是有记忆的时候,四五岁的我会冒着夜雨,一个人戴着斗笠去山坡上的土砖房子爷爷奶奶的家睡觉,如果不去,眼泪肯定会在爸爸妈妈面前朦胧。尽管被窝里总有爷爷肚子的咕噜声,而我会天真地问爷爷那是什么声?爷爷说,那是青蛙叫。

哦!从那时开始,我曾很长时间里相信被窝里是有青蛙的。当然,爷爷的被窝里还有孙悟空、薛仁贵、宋江等。小时候,看到爷爷打鱼未归,我就会揪心地眺望,生怕爷爷掉在了三星河里没人知道。总是问奶奶,爷爷怎么还没回?

小时候,跟着爸爸打鱼时,鱼网挂在了河床底,我就会第一时间跳到河里,摸到河床底去掏鱼网。至今,爸爸也不会知道我为什么总会抢在他之前跳到河水里。那么小的我,就在担心爸爸别被河水淹了,而宁愿那个被淹的人是我。就像多年前爸爸受了委曲,我一个人要去对方家里刀光剑影一样,幸好是爸爸拉住了我的手,否则,后果可能出乎想象。

小时候,每天上学的早上,妈妈总会用一个煎鸡蛋分给我与弟弟。而我,每次都很难用半个煎鸡蛋咽下那碗大米饭,明明知道自己吃不好,但我从来没告诉妈妈,我是多么多么渴望吃一个完整的煎鸡蛋。因为我知道,爸爸妈妈想砌红砖房。

小时候,因爸爸妈妈外出务工,我也成为了留守娃。爷爷带着我一起种香瓜。每天早上上学前,我会担着水捅去挑水浇瓜秧,下午放学后,同样还要去浇水。当香瓜熟了,我把最好最大最白的那十个香瓜摘下,让别人捎给爸爸妈妈。而我与爷爷却舍不得吃下香瓜,总盼爸爸妈妈能早点回家。

当兵后,年少的自己把战友当亲人。每次分别,都是那不争气的眼泪先说话。印象最深的是军校高考落榜后,战友廖建辉去上军校了,而我却在教导队哭了,站在栖霞艾山脚下部队的自来水管前,我泪如雨下……

后来,两次军校高考落榜,两次上报提干不成,紧接着学业上的不顺,事业上的不顺,恋爱上的不顺等等不顺,都让我赶上了。尤其是恋爱的不成,就像我生命里最后一根温暖的稻草也丢失了一样。人空了,思想空了,信念空了。我只给一位战友写了一封信,希望他每年在某一天或者某几天给我敬一杯酒。全世界里,只要他一个人记住我曾经走过。那时的心湖里容不下一根针,脆弱得连呼吸都觉得是错误。

也是在那个时候,我发现了一个秘密,其实,人生就是那么一回事,在意与不在意,他都在那里,快乐与不快乐,都在于内心。尽管自己很在乎自己的内心还希望别人在乎自己的内心,而别人的内心同样需要别人的在乎,而自己又去在乎了吗?生活中,世界上最惨的那个人,永远都不要认为是自己。因为,当上天给你关闭一扇门的时候,他一定会给你留着一扇窗。显然,天堂与地狱,仅仅只隔一扇窗……

古人云,四十不惑。

也许,所谓的不惑,就是指自己的内心吧!

 
下一篇4  
 
   
   
   
地址:中国·安徽省合肥市黄山路599号 皖ICP备10200519号-2
所有内容为安徽市场星报社版权所有.未经许可,不得转载或镜像
Copyright® 2007-2021 安徽市场星报社网络部 All Rights Reserved(最佳分辨率1024×768)
广告垂询电话:0551-62815807 新闻热线:0551-62620110 网络部:0551-62636377 发行部电话:0551-62813115
关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