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乡的炊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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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那个叫“23号”的女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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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乡的炊烟

□刘桂华
 

在城市生活的十多年,我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故乡,还有故乡那飘起的缕缕炊烟。

故乡的炊烟,飘在桃花红梨花白的春天,是一幅风情的画卷;飘在荷花盛开,柳枝茂盛的夏天,是一幅动态的山水画卷;飘在丹桂飘香,菊花多姿的秋天,是一首韵味悠长的诗歌。飘在大雪纷飞的隆冬,是一篇优美的散文。

小时候放学回家的路上,最关心的就是屋顶是否有炊烟飘,如果房顶有炊烟,心情马上像考试得了第一名一样高兴,知道母亲在做饭了。如果没有炊烟的痕迹,心里第一个想到的是母亲忙碌,饭没有做,心就会咯噔一下,脚下的步伐就会加快。

那时候,星期天、学校放寒暑假,自己最喜欢站在最高处看村庄的炊烟,一家家的炊烟,飘荡在大溪村的上空,一缕缕,飘飘荡荡,无忧无虑,在房屋的上空,从烟囱出来的炊烟先是紧紧的,浓浓的一团,然后越升越高,越高越淡,越淡越散开,越散开就越模糊,最后消失不见。如果有风的日子,那炊烟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,仿佛喝醉酒的醉汉,打着醉拳,让你忍俊不住的一笑,笑过后才发现那炊烟已经没有影儿了,仿佛被风刮跑了。又好像当了逃兵,让你想一探究竟,它到哪里去了?是躲藏了吗?

炊烟在房顶飘荡时,可以知道那家饭菜的丰盛,如果冒烟的时间久,那家的饭菜一定丰富。如果一会儿就没有缕缕炊烟,那家饭菜必简单。如果炊烟是断断续续的,那家做饭的人一定是一会儿在烧饭,一会儿又去忙其它的事情去了,那饭菜的口味就会打折扣。炊烟传递着乡村的美味,张家的鲜鱼,李家的嫩鸡,刘家的肥鹅,王家的稣肉……让你的嗅觉饱餐一顿。

随着社会的进步,柴灶已经取消,村庄也用上了电饭煲、高压锅、天然气。村庄很难看到炊烟缭绕的画面。我却常常想起朋友曾写给自己的信描叙炊烟的场景:“还记得故乡的黄昏,一缕缕炊烟飘荡在山村,像绽放的黑色的花朵,在绿树的陪衬、蓝天的点缀下,格外的美。我所去的蓬莱仙岛也赶不上那份画卷。”

故乡的炊烟,对于我们社会中的每一个人来说,所有的爱与恨,恩与怨,苦与乐,都像是故乡的一缕缕炊烟,既渺小又轻浮,既美丽又梦幻。唯有正确的人生态度,才能妥善的安置自己的情感与追求,不在人生中迷失自己的本心。

炊烟于漂泊的游子来说,那不是炊烟,是一种情感,是一种精神,是一种灵魂。有了炊烟,就会有盼头,那是故乡对自己的呼唤,那是母亲对儿女的召唤!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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