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者按: 母亲不好当,养育子女的辛苦道不尽说不完,甚至是以透支自己的生命为代价;母爱不好写,有的母亲因为贫穷因为困难而选择放弃,可以理解但难以原谅;有的母亲,即使自己的身体已千疮百孔,但面对死亡边缘的儿子,依然只有一个信念:“救他救他救他!”
她患尿毒症 可最大的愿望却是“救儿子”
22岁的儿子又得了白血病,这个农村家庭被逼到绝境
“记得当时年纪小,你爱谈天我爱笑,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,风在林梢鸟儿在叫,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,梦里花落知多少。”
苏沪最近常想,若只是做了一场梦该多好。一觉醒来,他们还是幸福和美的三口之家,爸爸勤劳妈妈贤惠,每天晚上回家时,能看到厨房里飘出的袅袅炊烟。
倚在病床上的苏沪知道这已是奢望。2012年妈妈查出尿毒症,去年11月自己又确诊白血病,曾经的幸福已不知不觉分崩离析。
曾经幸福的三口之家
1993年,苏沪出生在宿松县河塌乡安元村的一个普通农家。他是个性格开朗的孩子,爱说话爱笑,是家里的“开心果”。
为了给儿子更好的生活,爸爸苏艳男和妈妈陈淑华都去了上海打工。中专毕业后,苏沪也来到上海,从事旅游方面的工作,一家三口终于在上海团聚。
在这座灯红酒绿的国际大都市,苏沪一家人和千千万万外来务工者一样,勤勉、专注,从不流连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,唯一的想法就是让日子变得更好。
“也许有一天儿子能领回一个姑娘,然后给自己生个大胖孙子。”苏艳男偶尔会被自己脑海中蹦出来的想法逗笑,“其实怎么着都行,只要他好好的。”
只是苏艳男这个简单的愿望,如今竟成为奢望。
母亲病了,儿子也病了
2012年,陈淑华时常觉得不舒服,“她总说扛一扛就过去了。”可到了8月,陈淑华实在“扛不住”了,不得已去医院检查。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:尿毒症。
苏沪一下子懵了,他看着眼前已日益消瘦的妈妈,一遍遍责怪着自己的粗心,“如果能早点让妈妈来医院,也许就不会这么糟了。”
要救妈妈!这是苏沪唯一的想法。但昂贵的治疗费如一座大山,重重地压在他和爸爸苏艳男的身上。即使苏艳男比以前更努力地工作,即使苏沪申请调到单位最艰苦的岗位每天工作12个小时,也没能放慢这个家庭走向一贫如洗的步伐。
厄运并未因此放过苏家。2014年11月,苏沪觉得头晕、浑身无力,以为是长时间加班劳累过度,便向老板请假休息,可非但不见好转,反而发烧不退。苏艳男害怕了,这个面对妻子重病时都异常坚韧的男人从未感到过这种恐惧,一个不吉利的想法浮上他的心头:儿子也生病了。
11月16日,苏沪在上海一家医院诊断为慢性髓系白血病。一家人不愿相信这个结果,他们换了一家医院,紧接着是第三家、第四家、第五家……可结果出奇的一致。
拿着儿子的诊断书,苏艳男跌坐在医院的墙角,感觉自己的全世界都要塌了。
如果只能救一个,救儿子
由于经济拮据,陈淑华早已从住院治疗转为在家里自己进行腹膜透析,只有在极度不适的情况下才会去医院;苏沪也尽量用便宜的药。可即使是这样,也早已洗清了家里的全部积蓄。
亲戚、朋友、同村的人,知道苏家的情况,借钱、捐钱,能救济的都救济了,无奈杯水车薪。
苏沪在确诊后坚持上班,老板给他换了个相对轻松的岗位,“能挣一点是一点。”可这个月他的病情突然恶化,吐血不止至晕倒,不得不来到省立医院住院;而目前他血液里的血小板数量,几乎只有常人的1/10。
“以前我想着儿子自己能养活自己就行了,我负责挣钱给他妈妈瞧病,苦一点没关系,可现在……”苏艳男摇着头,他的蓝色衬衣口子解开了好几颗,穿着拖鞋的脚不自觉地在地上摩擦,像是这样能让时间走得慢一点。
住院的苏沪需要人陪护,苏艳男不能再回上海服装厂上班,家里的经济来源就这样断了。苏艳男说,苏沪即使出院,仍要吃药维持病情,一盒药3万多,只够吃一个月;而陈淑华的病,在新农合报销后,每年仍要自费近2万元。
“能想的办法都想了,现在只能靠这个‘歪点子’了。”在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心里,向社会求助是个“歪点子”,他羞于向别人张口,但救妻救子的念头压倒了一切。“哪怕能救一个也好,我们夫妻俩都希望儿子能活下去。”苏艳男下定决心似地说。
如果你也被苏家的不幸经历所打动,请伸出援手帮帮他们,让欢声笑语重新回到这个家中。(联系电话:15921015627,苏艳男;银行账号:6222620110007132203,苏沪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