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雷,字怒安,号怒庵,我国著名文学翻译家,文艺评论家,其译作《约翰·克里斯朵夫》、《名人传》、《高老头》等至今仍是我国最优秀的法语文学译本,专著《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》至今热销,《傅雷艺术随笔》、《与傅雷谈音乐》等已成为艺术学习的经典,《傅雷家书》更是影响一代人,备受读者喜爱。为表彰傅雷对中法文化交流的巨大贡献,法国政府设立“傅雷翻译奖”,专用于奖励中国年度翻译和出版的最优秀的法语图书。
“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。”傅雷一生著译颇丰,横跨文学、音乐、美术三大艺术领域,在各领域取得的造诣、达到的深度是罕见的,是非常人所能及的,更不是普通大众能够领悟、意会的。尽管其艺术成就让后人难以望其项背,然而其艺术创造思想、艺术探索实践启发着一代又一代人,其敬业精神、为人品质值得后来者永远学习。
为了让读者认识真实的傅雷,何以成就艺术大师、培育出具有国际影响力音乐大家的傅雷,为当代人及后来人称道的傅雷,安徽人民出版社出版了著名艺术评论家李云雷《听傅雷讲艺术》一书,向广大读者介绍傅雷美术、音乐、文学艺术思想、成就及为人。
《听傅雷讲艺术》共四章,分别为“我听傅雷讲美术”、“我听傅雷讲音乐”、“我听傅雷讲文学”、“傅雷的为人”,分别介绍了傅雷在各大领域的艺术思想、艺术成就。如在“我听傅雷讲美术”一章中,介绍了傅雷艺术思想的根基、傅雷艺术方法论、艺术与技巧、现代与古典、西方与东方、人品与学问等多重关系,对人了解其非凡的艺术成就的取得并不是偶然的,是傅雷先生广泛涉猎、触类旁通、积极探索、勇于突破的结果,与傅雷的非凡努力、特有的严谨是离不开的。
在“我听傅雷讲音乐”一章中,作者介绍了傅雷关于音乐鉴赏的方法、对莫扎特、贝多芬、肖邦等音乐大师的评价,以及他与儿子傅聪关于音乐的交流、探讨。在“我听傅雷讲文学”一章中,作者介绍了傅雷的翻译思想,强调“作品如友”,分析了他选择巴尔扎克作品作为翻译对象的原因及翻译成就;谈到了傅雷的“理想主义”,介绍了罗曼·罗兰对他的影响及他对罗曼·罗兰在中国的推介,让人顿生“知音相惜”的感觉;谈及傅雷对张爱玲文学创作的批评,在三十年后得到被批评者由衷的信服与肯定。在“傅雷的为人”一章中,作者通过介绍傅雷与楼适夷、刘海粟、柯灵、钱钟书夫妇等人的交往、相关人等的回忆,让读者看到了真正的大家傅雷,真正的人民艺术家,了解其孩子成就绝非偶然。
傅雷并非“两耳不闻窗外事”,“躲进小楼成一统”醉心于自己的文学翻译、艺术实践的傅雷。他热情善待朋友。如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,日军进入租借,在沪抗日文化工作者深陷困境时,积极帮助抗日文化工作者;为黄宾虹举办画展,充分肯定、推荐其作品,为其扩大影响力功不可没;为同事张铉争取公正待遇,不惜与好友刘海粟决裂。
他喜欢孩子,但严格要求,注重个人教育对社会未来发展的贡献。作为艺术大家,他并没有从小要求孩子学习艺术,然而要求甚严。他认为艺术并不适合所有人,是需要极高的天赋。他在给学生的信中曾说:“任何学科,中人之资学之,可得中等成就,对社会多少有所贡献,不若艺术特别需要创造才能,不高不低,不上不下之艺术家,非特与集体无益,个人亦易致书空咄咄,苦恼终身”。
他自我要求严格,谨慎对待每一部译作。在极其艰苦的年代,他三次翻译《高老头》,耗时数年重译《贝多芬传》、《约翰·克里斯朵夫》,让其更完美,更容易为国内读者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