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之命 六年感情说散就散?
2013年4月14日 放大 缩小 默认    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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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之命 六年感情说散就散?

 

古代婚姻讲究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”,难道现在的社会依然要讲究这些吗?为什么两个人六年的感情面对父母的质疑,说散就散了呢?

每每想到这些,我都快要崩溃了,我非常珍惜我们六年的感情,我不希望因为一些阻力影响了我们的感情。

我和男友是高中同学,那时他学习成绩比较优异,家境也较好,本人长得也挺高大帅气,算是许多女孩心中的“白马王子”。那时,我对他也有一点动心,只不过彼此都在忙于学习、忙于考大学,所以,就没有过多地提及这些,我就在心里默默地暗恋着他。

高考结束之后,我们俩都考上了大学,但是却不在同一所学校,我的内心充满了种种纠结。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主动表白,还是就这样从此遗忘。

就在我纠结之际,同学之间组织了一次聚会,那天我们都喝酒了,我觉得我喝了不少酒,他也喝了不少,我们彼此聊了很多,不知不觉间竟然将对彼此的好感表露无遗。从此之后,我们的交流更加频繁了。

上了大学之后,虽然我们身处异地,但是依然保持着联系,并且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。看着校园里一对对牵手的男女生,我一点也不羡慕,因为我的内心有了他。

时而见面、时而电话、时而书信,我们的交流很坦然,虽然不像校园里的恋人整日卿卿我我,但是我们的内心始终牵挂着对方。就这样,一晃大学四年过去了。

毕业之后,我回到了老家工作,而他则留在了上学的城市,在工作中崭露头角,事业蒸蒸日上。我们依然恋爱着,现在已经六年了,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。

去年,我们商量着去见了双方的父母。我父母对他印象不错,让他回去准备买房子。而他父母见了我当时没说什么,回去后却跟男友说了很多对我的不满,什么长得配不上他儿子,而且还认为我比较强势,怕他儿子娶了我以后会吃亏。还说,我如果辞职,去他工作的地方跟他结婚的话,需要一切重新开始,怕我会拖累他儿子等等。

听到这些,我真的很意外,我也希望男友劝说父母,让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,现实的困难我们都可以克服。因为我一直认为,我们都一起走了这么久了,今后肯定要在一起,不然之前的那些岁月算什么?之前付出的感情就这么算了吗?

谁料,男友纠结了一段时间后,竟然跟我说分手,说他压力太大,承受不了这样的事情,家里人催得很紧,他也很无奈,希望我能理解他。

我相当震惊,我知道他不是冲动的人,我不相信我们就会这样结束,于是我每天打电话给他,跟他说只要我们每天努力一点点就肯定会有好结果的。

我无法相信六年的感情他就这样说放弃就放弃,难道他以后想到不会后悔么?我就一直想着再给他一点时间,也再给我们一次机会。可是看他那个纠结痛苦的样子,我开始思考我是不是真的该放弃了,不放弃我又能怎么做呢?

在父母与女友之间选择,是个两难选择,一边是亲情,一边是爱情,怎么办呢?有人就选择放弃一方。小林的男友是个个性柔和的青年,信念很容易被父母动摇。小林需要给男友一些时间,给予其和父母交流的机会和空间,表明态度,争取父母默认。

六年的感情走来,我想小林男友也有很多不舍,但是父母的压力,让其无法应对,向小林提出分手,是一个暂时逃避矛盾比较好的方式。但是真正与你断绝来往,你男友也不一定会感觉很快乐。所以,在当前父母紧紧相逼,恰是小林你支持并给予男友感情支持的最佳时机。这是一个危机,但是同时也是契机,就看你如何把握了。

赵莉/文

种春天

接女儿从幼儿园回家的路上,女儿问我:“爸爸,老师让我们画春天,可春天在哪?”我明白,女儿平时与大自然接触太少了。我就对女儿说:“咱们一路找春天,好不好?”

从幼儿园出来,经过一个公园,四月里一湖春水荡漾,边上杨柳飘飘。我坐在岸边的椅子上,听见女儿叫道:“爸爸,天上有风筝!”顺着女儿指的方向,见天空中飞舞着一个蝴蝶风筝,广场草地上一对父女在放风筝。

离开公园,前方是一片农田,油菜花黄引来蜂飞蝶舞。女儿一见蝴蝶、蜜蜂就特高兴。见女儿这样开心,我就领着她来到农田里,女儿第一次走在乡村的田埂上,觉得很新鲜。我在田埂边小沟里见到了一群游玩的小蝌蚪,女儿蹲下来,和它们说着话。

第二天,我见到了女儿画的那幅春天画。“柳树、湖水、风筝、油菜花、青蛙一家,还有一大一小两个人……”虽然,女儿只是把一路上所见到的东西堆积在画上,可是,我知道,春天已种在她心里了。    张帮俊

母亲的黄袖衫

十多年前,我还在上中学。一个星期天,我从杂物堆里翻出一件黄袖衫,它有两只长长的袖子,一只斜斜的口袋,看起来似乎已被穿过多次了,但样子还是很看好。于是我恳求母亲:“妈,这件衣服我带走吧,上艺术课时可以穿!”

从此,母亲的这件黄袖衫就变成了我的学生服之一。生了儿子后,我将这件黄袖衫洗过寄给了母亲。在信中,我说:“妈,这件衣服,有您女儿及小外孙的体温,我相信您穿上它一定很好看!”母亲回信给我,感谢我送给她的“礼物”。

几年后,母亲来看我了。那时,我的婚姻出现危机,和丈夫离婚了。母亲出现时,我惊奇地发现,她的身上就穿着那件黄袖衫。两年后,我再婚了,母亲来看我,将那件黄袖衫洗好、熨好,郑重地装在一只枕头中。

两年后,母亲去世了,享年62岁。站在母亲的墓前,我手捧黄衬衫,很想将它与母亲陪伴。但最终我放弃了。穿着黄衬衫,感受着母亲的体温,想象着上帝的盔甲,母亲就似乎站在眼前,正默默地将我注视……

陶诗秀

 
 
 
   
   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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