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科大学子的南极“奇遇”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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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平米船舱挤3人 晕船吐了两天 野外采集陷入沼泽地
中科大学子的南极“奇遇”记

杨保国 曾皓 记者 李皖婷 文/图
胡启后在长城站附近海滩与企鹅合影
 

南极到底有什么?可爱的企鹅、美丽的极光,一眼望不到边却又浪漫至极的白雪皑皑……这些都是让人憧憬的。可你不知道的,还有能让科考船在洋面上倾斜40度的西风带,表面平静却会让人深陷其中的沼泽地,很长时间吃不到新鲜蔬菜,每天目光所及只有一片白色,却还要重复着枯燥无味的工作……光是说说恐怕就让很多人抓狂了吧。昨天上午,记者见到了三名刚刚结束中国第28次南极科考任务的中科大学子,听他们讲述此次南极“探险”的惊魂之旅。

工作:气候是否变暖成了谜

黄涛是中科大地空学院极地环境研究室的博士后,这次是他第二次踏上南极的土地。与前一次去中山站不同,这次他应美方邀请,前往美国位于南极的麦克默多站参与工作。黄涛的主要任务是通过采集企鹅痕迹,来研究全球气候变暖造成的生态变化。

让黄涛和同行科学家感到奇怪的是,他们在现已被海冰封住、不再有企鹅出没的斯科特海岸上发现,这里有企鹅曾生活过的痕迹。“企鹅是在陆地上进行繁殖,这说明斯科特海岸历史上曾是一片开阔的海域,所以才会吸引企鹅上岸繁殖。但如今这里被海冰封住,这说明几千年后这里的温度反而降低了,和‘气候变暖’背道而驰。”黄涛说,针对斯科特海岸独特的生态条件背景和全球变暖的奇特关系,同行的科学家已经撰写了论文并在权威期刊上发表。

如果黄涛的工作还略显有趣,那么极地环境研究室的另一位博一学生胡启后则枯燥多了,他说自己在163天里只做了两件事:采样,分析。胡启后此次是跟随执行中国第28次南极科考任务的“雪龙号”极地科学考察船,负责考察南极空气中大气汞的浓度,以及生物气溶胶的种类和浓度,以便搞清楚南极大气目前的受污染程度。

胡启后告诉记者,在半封闭的“雪龙号”中,他每天都要去甲板甚至船顶采集空气样品,一采就是一上午,吃过中饭就是枯燥的分析数据、记录数据,然后第二天醒来又是如此,这样的工作从他上船之后每天都要做。

生活:4平米船舱塞着3人

“雪龙号”的条件比较艰苦,一个房间往往只有四五平方米,却要“塞进去”3个人。“有2个人睡床,还有1个睡沙发,”胡启后笑着说,自己就是睡沙发的那个,“不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,别的房间还有打地铺的呢,比起他们我算是幸运的了。”

在“雪龙号”上,新鲜蔬菜和水果可谓是胡启后心中的“女神”。因为“雪龙号”全程只进行了3次补给,船上的蔬菜、水果十分匮乏,吃得最多的就是冻肉,其次是易于保存的白菜和土豆,水果也只有苹果和梨,其他种类的蔬菜、水果只在补给完毕的一小段时间里“昙花一现”,随后就又恢复成“老三样”。

相比胡启后,黄涛的生活条件好了许多,因为麦克默多科考站被修建得像座小型城镇,每天都有航班从新西兰送来补给,吃、喝、用水都没有什么限制。“不过因为全站只有我一个大陆人,过年时一点气氛都没有。”年三十那天黄涛在野外进行工作,连饺子都没吃到,“不过回去之后有和家人视频通话,也算是一起庆祝新年了。”

惊险:野外采集时陷入沼泽地

和胡启后一样,极地环境研究室的博二学生马大卫也是黄涛的师弟。他此次前往的是长城站,负责近地面大气考察,采集温室气体和典型土壤。说到惊险,师兄和师弟可都比不上他。马大卫在一次野外采集中,陷入了一片沼泽地。

“外表根本看不出来,但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,低头一看发现靴子越陷越深,早就没过脚踝了。”背着二十多公斤的采集工具,越挣扎就陷得越快,马大卫急中生智,将旁边的石头抓过来撑住双手,再慢慢地把脚和靴子拔出来。“去野外采集的,一般都陷进去过。”马大卫笑呵呵地说。

胡启后则饱经了晕船的痛苦。“‘雪龙号’这次一共经过了4次西风带,第一次用了两天,我就整整吐了两天,去甲板上采集空气样品的时候,我都随身带个塑料袋,一边吐一边工作。”胡启后说,船颠簸得厉害时,一觉醒来会发现桌上的所有东西都被甩到地上去了,“不过后来也习惯了。之后3次过‘西风带’,我再也没吐过。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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