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回家有喜忧
2011年2月9日 放大 缩小 默认    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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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年回家有喜忧
记者新春见闻
 

常回家看看,特别是春节的时候,外出的游子更期盼能回家过年。看着家乡日新月异的变化,我们有欣慰也有感慨,我们尝到了生活的甜头,也不能忘记保护周围的环境;当我们不再是“孩子”,不再有收红包的“权利”时,也许过年也是一种“破财”,不过真的不需要那么“大方”,心意到了祝福也就到了。

小镇上开了家星级酒店

“换到10年前,谁会想到星级酒店也开到了咱这小乡村,现在咱家门口就有KTV”,大年初四晚上,庐江县龙桥镇村民老孙高兴地随儿女走进新开业的龙桥镇津龙酒店KTV包厢,说起家乡的新变化,他笑得合不拢嘴。随着现代服务业向农村的渗透,村民们过年的方式也在发生着细微的改变。

庐江县龙桥镇原本叫缺口镇,因为境内龙桥铁矿而得名,矿产资源的开发也给小镇带来了勃勃生机,一条崭新的龙桥大道贯穿南北。这时,早前在外谋生的王金龙回到家乡,按照三星级标准在龙桥大道旁建造了津龙酒店,餐饮、洗浴、商务、会议、KTV一条龙服务。

采访中,不少村民告诉记者,现在乡里人的生活水平提高了,腰包也鼓了,城里人能享受到的服务、能过的生活,他们在家门口也同样能享受到。村民们过春节的方式也在发生改变,去酒店订年夜饭、过年一家人去K歌、鲜花水果也成为送礼的礼品等等,农家人的日子越来越城市化。     记者 宛月琴

打工者开着轿车回家过年

回家过年,才能感觉到老家的变化真的很大!记者大年初二在老家庐江县罗河镇看到,平时人流量不多的水泥街道竟也堵起车来,很多外地牌照的小轿车拥挤在并不宽敞的马路上。这些小轿车大多是北京、上海、广州、江浙一带的车牌照,多为10多万的私家车,也有二三十万一辆的越野车,甚至还有宝马、奥迪等。

在北京自己当老板的李向阳说起每年回家过年时感慨万千:10多年前去北京打工,每年回家过春节、过完年后出门打工都是从合肥挤火车外出,真是一件不堪回首、十分痛苦的事。后来,经济条件好起来,腰包慢慢鼓了,就开始坐飞机回家过年,不再痛苦地去挤火车;去年底,自己买了一辆广州本田雅阁小轿车,今年年初和妻子一起从北京开车回老家过年。

罗河镇朱桥村主任张先禄告诉记者,据初步统计,今年该村外出务工者自己开车回家过年的不少于40位。开着小车回家过年,外出打工仔感觉很有面子!     记者 鲁龙飞

梦中的那一湖清水

路宽了、楼房多了、生活质量提高了,这样的变化地球人都知道。记者的老家位于枞阳县一处乡村,也正日复一日变得越来越有城市的味道。

大年初一,记者穿过田间小路,准备前往家乡最美丽的白荡湖。它连着长江,以盛产鱼虾、螃蟹而闻名。可当记者到达湖的堤岸时,不由呆住:记忆中那一湖清澈能够倒映出对面青山、房屋的湖水不见了,只剩下远处湖中间那一点点的水,岸边杂草枯黄,格外萧条。“这些年湖水越来越少,特别是到冬天干得几乎没有水了。”一位老乡告诉记者,当地的自来水就是从白荡湖里抽水生产的,由于缺少对白荡湖的保护,恐怕这个湖就要消失了。

时代的发展让很多农村人渐渐摆脱了贫穷,在脱贫的时候,连带着家乡那淳朴、原始、清净的大环境也一并消失了。这样的变化,让记者的内心也多了许多无法承受的痛。难道儿时所见的那一湖清水,唯有梦中才能再见么?    记者 江亚萍

舞龙舞狮走街串巷

这个春节,是我参加工作后的第一个春节。

大年初二,去男朋友家拜年。男朋友家在湖北省的一个县城,需要先坐火车到武汉,再转长途汽车。去年春节的时候,我还是一名在武汉读书的大四学生,看着手中沉甸甸的拜年礼物和火车站出站口焦急等待的男朋友,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学生了。

在县城街头,我看到了好几个舞龙队舞狮队和莲船队。男朋友介绍说,这是他们过年的习俗,尤其是正月初八到正月十五期间,业余文艺团体便举着龙灯拥着狮子走街串巷,此外还有踩高跷打竹马等民俗活动。而年夜饭一般要用“三全”(全鸡、全鱼、全鸭)、“三糕”(鱼糕、肉糕、羊糕)、“三丸”(鱼丸、肉丸、藕丸)等。春节第一餐要喝鸡汤,象征“清泰平安”。此外家中的主要劳动力还要吃鸡爪,寄意“新年抓财”;年轻的学子要吃鸡翅膀,寓意能展翅高飞;当家人则吃鸡骨头,有“出人头地”之意。记者 李皖婷

过年四天七千红包送出去

徐姗姗的老家在广西,昨日赶回合肥准备上班的她,看到记者后,第一句话就是:“我好心疼啊!过年四天,送出去将近七千元的红包。”

按照广西老家的规矩,姗姗开始上班了,就不算是孩子,过年时不能收红包而是要给老人和孩子们发红包。姗姗告诉记者,她回到合肥后,身上只剩下13元了,明年真不敢回家过年了。

年三十上午,姗姗到家后,先拿了5千元给父母过年。年初一上午,第一批来拜年的是姗姗的姐姐和外甥们。姗姗包给两个外甥每人100元。随后,姑姑一家来拜年。按照母亲的“指示”:长辈给200元,小辈给100元。这一次,姗姗又包出去了700元。到了晚上,姗姗看到自己剩下的钱已经不够了,向父母打了借条,将年三十给父母的5千元借了回来。

下午,妈妈带着姗姗到小姨家去串门子,又包出去500元。第二天,姗姗一家又来到外婆家,外婆、外公400元,舅舅、舅妈、大姨、姨夫800元,还有家里的几个孩子,很快2千元就见底了。她不得不从妈妈那里又借了点钱。

再后来,初三、初四,姗姗给孩子的红包,也从最初的100元,降为50元,最后降为20元。

姗姗说,规矩太可怕了,而且孩子们看到你拿着红包分发,周边的孩子都来抢,一句祝福的话,你就得给“包”,简直不能呼吸。姗姗细细算了一下,从初一到初四,她仅包出去的红包就近7千元。记者 王玉

 
 
 
   
   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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